鸦片战争一声炮响后,晚清陷入到落后挨打的泥潭里,但比挨打更让人哭笑不得的,却是晚清各级官员们的“高论”。
比如“洋务运动”后新开的“同文馆”,这么一个培养外语翻译人才的“窗口”,竟就一度遭到各级“清流”们的口诛笔伐。其中一个叫杨廷熙的候补知州,观点更是雷翻一片:今年我大清为何“久旱无雨”“阴霾敝天”啊,就是因为这同文馆弄一群“小妖孽”学外语,坏了“我大清”的龙脉风水啊。
如果说这时还只是洋务运动早期,“眼界闭塞”还情有可原。但到了19世纪末,身为晚清重臣的赵舒翘,“看世界”仍两眼一抹黑。此人最恨洋务,一听“洋”字就原地爆炸。有次听人说“檀香山”(美国夏威夷州首府)不错,就问幕僚“檀香山”在哪,幕僚怕他生气,就开玩笑说这“檀香山”在西藏,山上常年长着檀香,专用拜佛敬佛,真叫赵舒翘听得神往无比,还就当真了。
如此认知水平,抚今追昔,足以与“手机信号引发瘟疫”“烧手机基站抗疫”等“海外高论”相媲美。大清朝堂上下,尽是这类“名流”上蹿下跳,想进步一点?都叫难。
对比一下更能知道,那些中国近代落后挨打年月里,从未放弃的仁人志士,真是何等不易。
参考资料:刘丹《宋代登闻鼓制度研究》、赵家三郎《微历史:宋朝人》、李开周《被嘲笑的将军》、杨彦玲《信不信由你:宋代卷》、朱学勤《朱元璋》、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苏渭昌《论同文馆之争》、涧青《清代官员闹出的涉外笑话》、《南亭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