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宗赵炅被这一通忽悠弄得热血沸腾,于是气势汹汹的发动了雍熙北伐。可是想象中的契丹人内乱并没有发生,期待中的幽州汉人壶浆箪食以待王师更是子虚乌有,相反倒是使得辽国军民上下同心一致“反侵略”。最终宋军大败,自此失去了对辽的主动进攻能力。
这一战的胜利使得萧绰的威望在辽国达到了顶点,得到了睿德神略应运启化承天皇太后的尊号。此后,萧绰再接再厉,不断出兵蚕食北宋疆土并连战连捷,打得宋军闻辽色变。终于在统和二十一年(公元1003年),萧绰与耶律隆绪以收复瓦桥关为名大举侵宋,实为试图一举吞并中原。契丹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北宋朝野震动,宋真宗赵恒一度欲迁都南逃,最终在宰相寇凖的力(xie)主(po)下御驾亲征,宋辽两国间的一场国运之战即将打响。
不过此时的萧绰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辽军虽然节节胜利,甚至一口气杀到了黄河岸边、距离宋都汴梁不过200多里,但问题是此时的宋军还没有完全腐化掉,虽然野战打不过契丹人,但守城实在是太猛了。事实上辽军看似在河北大地上纵横无忌,但只拿下了遂城(今河北徐水附近)、祁州(今河北安国)、德清(今河南清丰)等几座不重要的小城。像保州、定州、冀州这样的大城辽军根本啃不动,至于雄州、霸州、大名这样的战略要地,契丹人干脆连打都不敢打,只能绕着走。最后看似辽军守着澶州跟宋军对峙,实则是孤军深入、身陷重围——前有北宋禁军主力拦截,侧翼有河东军居高临下虎视眈眈,只要身后无数座军城中的河北守军齐出,那就是铁壁合围、关门打狗之势,辽国就此一朝灭国也非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