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胡大海传》中也说,早期朱元璋的军中缺粮,“所得郡县,将士皆征粮于民,名曰寨粮,民甚病之”。
“民甚病之”,说明百姓非常反对这种做法,胡大海把民间的怨言反映给朱元璋,朱元璋这才取消这些做法。
此时是至正二十年的夏天,胡大海刚刚打下信州,而且他主要在江西和浙江西部作战,说明直到此时,这些地区还有征收寨粮的情况。
除了寨粮,还有一种“稍粮”。
也是《国初事迹》中记载,朱元璋渡江之后,曾经给将士们下过这样一条命令:“凡入敌境,听从稍粮。若攻城而彼抗拒,任从将士检刮,听为己物。若降,即令安民,一无所取。”
这里没有详细解释什么叫稍粮,分析一下,它指的是在敌人境内作战时,允许将士们稍粮。估计手段要比寨粮更为凶狠、强硬,就是抢粮。因为将士们出征在外,距离后方太远,粮草供应困难,而且用寨粮的方式,也很难在敌人境内征到粮食。
稍粮之外,朱元璋允许将士们抢掠,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个城池没有主动投降,顽抗到底。朱元璋用这种办法来鼓舞士气,所以将士们人人奋力向前,攻无不取,战无不胜。
随着征服范围的扩大,寨粮和稍粮都无法满足军队的需要,于是慢慢有了屯田的制度。
于左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