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行西洋军事训练;遣散老弱残兵,削减军饷,实行团练,裁减绿营,举办民兵;颁发兴造枪炮特赏章程;筹设武备大学堂;武科停试弓箭骑剑,改试枪炮。
可以说变法把当时社会最有权势的阶级都给得罪了,那自然很难推行。另一方面则是维新派并没有实力,如果他们强大军事实力做后盾,那改革自然顺畅,不敢有人阻拦。但没有实力的情况下,改革过于激进,又得罪了这么多人,那自然无法长久下去。
当戊戌六君子被斩首当天,谭嗣同临死前仍然慷慨陈词道"各国变法,无有不流血牺牲者,今中国之变法,流血牺牲,自我辈始!"可惜,底下愚昧的民众并不懂他,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围堵的严严实实,他们倒不是想替这些变法牺牲者送最后一程,而是怀着好奇的心理,看一看刽子手究竟是如何一刀把人砍下来的,至于谭嗣同的慷慨发言,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乐子。
对于这种情况,1919年,鲁迅在《药》发表后说道:"《药)描写群众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或者说,因群众的愚昧而带来的革命者的悲哀;更直接地说,革命者为愚昧的群众奋斗而牺牲了。"在这场变法里,愚昧的群众或许从来就没去思考过,这几个豁上性命也要去变法的人,其实正是为了他们能够生活的更好,但他们反倒纷纷指着六君子叫骂:"乱臣贼子,狂妄书生,快砍了他们脑袋!不好好读圣贤之书,跑出来祸乱国家";还有些等着人血馒头的老者则叫嚣:"快杀快杀,我还要取些血给我孙子治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