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孔子也说过肃慎是我北土,然而无证据表面春秋人懂肃慎语啊,连互相影响的借词也没发现啊(至少我没听说过)。这个跟“三苗”、“百越”一样,都是一种很模糊的说法。近代张之洞把中西学拉关系,说西学某某,我国某子早就说过。但是司马迁的时代,这种做法还不是很普遍,汉朝人还是很有民族自信的,司马迁这么说,必然有历史背景。
在匈奴以前,蒙古高原活跃着斯泰基人,斯泰基是白种人。汉朝西边,原先的大月氏,后来的贵霜帝国,是混血人,可能讲汉藏语,另外在春秋时期,进入中原的各种狄,当时人对这种都是有记忆的。蒙古高原上的部落联盟,很多都是有白种,有黄种,我记得有种说法,大约是在春秋时期,高原上主体游牧人逐渐变成黄种人,这个事情发生的时间,距离司马迁写史记是很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