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是欧盟精英的"甩锅账"。
欧盟的领导人们难道不知道计划荒诞吗?
未必。
但他们已经骑虎难下。
巨大的政治和资源投入,已经让他们没有退路。
一旦承认失败,承认自己是这场"荒谬主义冒险"中"不可挽回的失败者",随之而来的政治海啸和经济反噬将是毁灭性的。
所以,他们必须硬着头皮,把这场戏演下去,哪怕剧本再烂,哪怕代价是乌克兰的土地和生命。
于是,我们看到一个诡异的现象:当基辅腐败的"黑洞"开始被自己的调查机构(如NABU)撬动时,当俄罗斯代表在联合国一再警告西方"你们是在与一个从战争中牟利的腐败团伙打交道"时,整个西方世界集体失声。
为什么?
因为一次真正彻底的腐败调查,其线索很可能将一路延伸到布鲁塞尔和华盛顿的决策圈。
这层遮羞布,谁也不敢揭开。
法国学者埃马纽埃尔·托德在出版的著作中发出了一个惊人观察:
欧洲的恐俄症和好战性,与新教文化圈有着高度的地理重合。
托德认为,以英国、德国大部、斯堪的纳维亚和部分波罗的海国家为代表的"新教欧洲",是当前欧洲恐俄和好战情绪的中心。
西班牙、意大利等天主教国家则相对温和。
托德的分析深入到文化心理层面:新教(以及犹太教)是"要求极高"的宗教,强调上帝与信徒的直接关系,而"世界是次要的",甚至排斥世界的"美"(如拒绝偶像崇拜)。
当这种强烈的超验信仰消退后,留下的就是一个"强烈的虚空",一种对"形而上学虚空"的恐惧,这特别容易导向虚无主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