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的日子里，蔡锷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小商人模样，闲逛于烟花柳巷，整日混迹于温柔乡中，似乎举国上下正在上演的革命浪潮从来就与己无关。某日，蔡锷再次来到一家青楼，老鸨见眼前的蔡锷只是一个普通商人，并非达官显贵，于是将他引到一个身价二流的歌妓房里，就是老鸨这次的势利眼光，造就了一场千古情话，这位二流歌妓就是后来名满全国的小凤仙。
对才艺俱佳的小凤仙，蔡锷甚有好感。据野史传闻，小凤仙当时看这个商人身上有一股常人没有的富贵之气，并非普通嫖者，于是将自身的才艺尽显出来，尽心尽力将蔡锷伺候得舒舒坦坦。至此，蔡锷再没有找过其他妓女，整日就与小凤仙寻欢。小凤仙也被蔡锷的垂青打动，于是将自己父亲早故，与母亲一起被赶出家门，后来母亲病故后又幸得女仆张妈妈收养，最后进入戏班，再后来进入青楼的悲惨身世说给了蔡锷听。二人终日相伴，共享温柔缠绵。耳目们将这一切告诉了袁世凯，说蔡锷只是每日与一个二流妓女打得火热，并无什么大志可言，于是袁世凯说蔡锷原来是"不堪大用"之人，警惕随之放松。
袁世凯称帝后，蔡锷装得若无其事，整日躺在小凤仙的温柔榻上，俨然一个庸碌的阔少。在一次大宴宾客的宴会上，蔡锷与小凤仙亲亲我我接待宾客，小凤仙在席间唱歌跳舞，表现得和往常并无别样。席间，蔡锷乔装后混出京城，马不停蹄赶回了云南。当然这次宴会之前，蔡锷与小凤仙是商量好的，对于蔡锷的离去，小凤仙是清清楚楚。蔡锷回到云南后，马上就组织发起了滇军声势浩大的"讨袁运动"率军进入四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