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的是,别人并 不希望被当做背景板,而是真正的对话,是有实质内容地摊开来谈谈,哪怕事情不一定能那么快"解决"。
所以,刘春和发出的声音就显得尤其重要,他指出了我们社会中不少人存在的"心理顽疾":
他们不仅不把残疾人当人,也不把许多正常人当人看待。在他们看来,自己和别人并 不是平等的"我和你"的关系,而是"我和物品"的关系,所以别人是可以被操弄的,是自己下的这盘棋里的棋子,他们从来不尊重别人的主体性。
大概,在他们的圈子,他们自己也随时会变成"物品",也没有什么主体性。
刘春和的身体是残疾的,但是他的心理是完整的。
他拒绝被人当做景观、当做物品,他要求他人把自己被当做一个普通人看待,因为他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完整的人看。这大概是电影经典台词"小小的的我,也是完整的我"的题中应有之义。
而作为对照组的所谓正常人,我们需要扪心自问的是:
在完整无缺、功能完好的躯壳之下,小小的我们又有多少程度的心理残缺,而这样的残缺又需要怎样去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