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文帝无奈,他只得在皇兴五年(471年)八月,禅位给不满5岁的太子拓跋宏,正如《魏书·天象志三》所说:"上迫于太后,传位太子。"太子拓跋宏即位,即是历史上著名的孝文帝。献文帝自己则做了太上皇,这一年,他只有18岁。
但是,他虽然成为了太上皇,却不甘从此在宫中终老,一直礼佛。他带着大军开始在外面征战。他曾多次亲自率兵北征南讨,取得大胜,颇有世祖太武皇帝之风。延兴二年(472年)二月,柔然来犯。以太上皇帝身份,御驾亲征,大败柔然,一直追至大漠。延兴五年(475年)冬十月,已为太上皇的献文帝在平城北郊举行了大阅仪式,天下震动。
可能正是他的武功又让冯太后感觉到了威胁,于是,大阅兵后不久,他就在宫中暴毙,时年二十三,也算是可惜可叹了。虽然他的儿子也十分不错,但是如果献文帝能活更久的话,历史将走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