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拉夫特:民主不是美国专利,中美应打一场民主“选美比赛”(2)

2021-12-11 09:30  观察者网

当代正经历国际体系剧变,很多传统包括民主制度的优越性正在被挑战。古希腊哲学家亚里斯多德用“因”来研究各种事物的本质。种子的“因”是要长成树木。国家的“因”是要保卫民主抵御外敌,同时协调民众内部的关系,要维持社会的运转,让每个人不仅有机会获得基本生存条件,还能获得提升和实现梦想的机会。

几代人来,民主成为一种信念,即民主是一种所有国家应该追求的卓越制度。在《历史的终结》中,福山提出西方自由民主制度的普世化,是人类意识形态的终点。或者用丘吉尔的话说,“民主是最不坏的制度,因为其它任何一种制度都更坏。”通过媒体、学术界和政客的影响,这种教条已经被灌输进几百万小学生和年轻人心中。

现在出现了新冠疫情。这次疫情在人类历史上一次黑天鹅事件。国家出现以来,就经历了各种毁灭性事件,战争、自然灾害、恐怖主义等,这是人类历史的组成部分。但新冠疫情是民族国家出现以来,所有国家第一次在同一时间面对同一挑战。每个国家每个人都要应对同一挑战,这个”小小”的微生物病毒。每个国家根据其文化、民族性格、政治体制和经济条件,采取了不同的策略。比如中国,采取了动态清零策略;还有一些国家完全开放经济和边境;还有些国家在两者之间摇摆。有些国家采取限制旅行、强制注射疫苗、强制戴口罩的政策,而另一些国家没有。这种情况让我们有机会做一些此前不能做的事情,就是去比较不同社会和政府形式如何应对同样的挑战。

我们还能用经验数据来检验政策,比如感染数字,死亡数字,对经济增长、家庭债务、精神问题、社会团结的影响等。如果用保护民众的标准来评价政府,那么自由民主制度是低效的。民主制度在应对疫情上,表现非常糟糕。

按照每百万人统计,死亡率最高的100个国家或地区中,85个被拜登邀请参加峰会。民主不仅不能保卫民众,还以民主和自由的名义开放边境,不断输入病毒,因为他们认为国际旅行比保护民众更重要。

当然,抗疫表现只是评价民主有效性的标准之一。当然还有很多其它标准,但没有更具实证性、比较性。民主可能更能保护民众的言论、结社自由,还有其他攸关幸福的权利,但是在保护生命上,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当然,我们还可以看看其他领域,比如毒品成瘾、犯罪、流浪、抑郁、自杀、监禁数字等。但新冠疫情给我们一个结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