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金圣叹看不起钱谦益，钱谦益过寿，金圣叹也不想去，但母命难违，只能硬着头皮，赏脸去舅舅钱谦益家走一遭，而到了钱谦益家，金圣叹打定主意不与钱谦益这些汉奸打交道，可金圣叹名声在外，他不找麻烦，麻烦却来找他了！
酒过三巡，钱谦益一位前来祝寿的友人认出了金圣叹，便起哄让金圣叹给钱谦益写一副对联祝寿，金圣叹见躲不过去，也不扭捏，提笔便写，结果上联一出，所有人都笑不出了，只见金圣叹写道："一个文官小花脸"，小花脸在京剧中，是丑角的俗称，金圣叹这不是骂自己的舅舅钱谦益是小丑吗？而钱谦益见自己的外甥如此不给面子，气的胡子都断了几根，只是碍于颜面，不好发作！
紧接着，金圣叹又写道："三朝元老......"众人见状，还以为金圣叹笔峰一转，要开始夸自己舅舅了，就连钱谦益也这样认为，直夸金圣叹是个人才，结果金圣叹刷刷几笔补完了下联，剩下的三个字赫然是："大奸臣"！
一个文官小花脸，三朝元老大奸臣，这14个一出，钱谦益面无血色，尴尬不已，而此时的金圣叹，已经拂袖离去，只留下一堆干瞪眼的宾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