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美国的G7“民主圣战”,假装很享受 ,现实空落落(4)

2021-06-17 09:30     观察者网

之前美国一高校做过一个研究,发现20世纪80年代末到21世纪初期,在美国国会通过的各项法案当中,80%以上是图利于资本。就像《21世纪资本论》作者托马斯·皮凯蒂得出的结论,在过去几个世纪的时间里,资本收益的增长远远超过劳动收益,整个体系趋向于更多的不平等。

作者的结论是比较震撼的,说美国是寡头制国家(oligarchy)。虽然美国经常批判俄罗斯是寡头制,但美国才是被精英制的金融寡头控制的一个等级制国家。

七国集团能够成为世界的领导者,与其说是建立在“普世价值”的叙事框架基础之上,不如说是二战后,建立在以美国金融霸权为核心的全球等级制的金融架构上。这点在21世纪之后,2007-2008年金融危机冲击的宏观背景下,各方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人们看到的却是,金融危机袭来时,作为领导者的美国,它采取的是一种向全世界放水,在世界范围内通过美元的加息、减息和增发,增加流动性和缩减流动性、周期性去转接自己的风险,剪世界的羊毛。

这么样的国家是否能够成为民主典范?显然是要画上一个大问号。当下,这种疑问有特殊的时空含义。

2020年新冠疫情的发展让人们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把七国集团的新冠确诊人数和死亡人数加在一起,去找出它在全球新冠疫情总的确诊人数和死亡人数当中的占比,人们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些世界上最有钱、科技最先进、理论上人均医疗资源最发达的国家,在应对新冠疫情的过程中,出现了整体性的治理的失败。这些国家没有资格继续领导世界。

第三,回到美国。这次七国峰会对美国非常重要,拜登早早地就预示了他的目标,他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向全世界宣告,美国再度成为西方世界的领导者。他要夯实跨大西洋联盟伙伴关系,强化美国在七国集团当中的领导地位,向主要战略竞争对手中国以及俄罗斯彰显美国“世界领导者”的身份。

从会议的气氛来看,大家又展现出了某种众星捧月的态势,但是我们回到第一个案例,当美国要行使自己的领导力时,检验的标准是什么?对中国,其他六个国家能不能紧密地团结在美国周围,完全接受美国提出对中国施压的一系列主张,然后无条件地去为美国背书。

理论上来讲,美国作为这七国集团的领导者,它应该能够做到这一条,但实际上它并没有。会场内的争执强烈程度到要切断无线网络,以避免争执的内容外泄,从而损害这种七国集团团结一致的形象,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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