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谈天价彩礼:多措并举治理 让婚姻回归本质(3)

2021-03-17 13:53     人民网

如《礼记·月令》《疏》引《世本》说:大昊始制嫁娶以俪皮为礼。这“俪皮”即成对的鹿皮,是猎人之物。本质上,“两性分工的经济原因”让彩礼成为某种形式的补偿。

如此看来,彩礼的原初形式可看作是早期经济生活的产物,用以达成两个族系婚姻关系中一种经济上的“平衡”。

在历史的演变中,这种行为逐渐变为一种约定俗成,归入“礼”之行列。“彩礼”亦多了一层“好彩头”的涵义,有对新婚之人的祝福之意。

知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在《乡土中国》中指出:传统的乡土社会是“礼治”的社会。

这一“礼”字是广义的,指“社会公认合式的行为规范”,“合于礼的就是说这些行为是做得对的,对是合式的意思。”

“彩礼”即被公认为一种带有仪式感的流程,得到了传承,也见证了时代的变迁。

在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中,人物白灵的彩礼是“五(袋)石麦十捆(棉)花”。

作家阿耐在《大江东去》中描述一场1980年的婚礼:“有一辆手拉车上,竟然有极其稀罕的一台三洋黑白电视机和一台先锋双声道收录机,而上海产的华生牌台式电风扇反而显得不那么露脸。”

“彩礼”何时开始被质疑和诟病?

据记载,历史上不乏借婚姻索财的现象,“婚礼中的聘礼,即系买卖婚的遗迹,古礼称为‘纳徽’”。

为防止不良风气的蔓延,许多朝代都曾明文限制“彩礼”,如唐高宗曾下令“天下嫁女受财,三品以上之家,不得过绢三百匹,四品五品不得过二百匹,六品七品不得过一百匹,八品以下,不得过五十匹,皆充所嫁女资装等用。”

没承想,“过了头”的彩礼竟然成了“历史遗留问题”——现代婚姻中,如若只是双方家庭出于礼节和祝福,适当地“走流程”,可能不至于引起太大争议;而动辄“天价”的不合理彩礼,可能才是让众多家庭不堪重负、引发不和谐的重要原因。

天价彩礼之殇

来自谷雨数据的一份2020“中国彩礼礼金地图”上,浙江以18.3万元的平均值,远超全国平均值69095元,在所有地区中高居第一;黑龙江、福建、江西、内蒙古的平均礼金也都超过了10万元。

人民日报谈天价彩礼

人民日报谈天价彩礼

今日关注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