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光禄大夫牛夷是一个聪明人，他担心哪一天自己也会被苻生无故杀死，就请求调离京城，去地方上历练。苻生不同意牛夷到地方上去任职，只是改任他为中军将军，并调侃说："牛的性情沉稳，善于拉车，虽比不上良马迅捷，但也能负重百石。"牛夷回答说："虽然能担当大任，但是缺少历练，愿意试着承担重任，然后建立功勋。"苻生听后很满意，笑着说："爽快得很，你是嫌所担当的责任过轻么？这样吧，朕现在就把鱼遵曾担任的太师之位加封给你。"这个结果出乎牛夷的意料，他只好叩头谢恩，可是心里却非常害怕，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和鱼遵一样，落得一个全家被杀的下场，因此"归而自杀"，回家后就连忙自杀了。由此也可以看出苻生是何等的残暴，竟然让大臣恐惧到了这种地步。
就在同一年，东海王苻坚在夜晚起兵攻打皇宫，宿卫的将士都怨恨苻生，纷纷倒戈，追随苻坚杀进皇宫，将苻生囚禁，并废黜了他的帝位。不久后，苻坚登基，派人将苻生杀死，年仅23岁，谥号厉王。苻生在位只有三年，却成为了历史上著名的暴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