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刘裕早有灭之心如今姚兴已死，其子姚泓暗弱无能，国内多难，刘裕乘机伐秦，臣观其意图，势在必取。今若阻其西进之路，刘裕愤怒之下，必然登岸北侵，我国就有危险了。
现在柔然已经入侵北境，百姓又缺乏粮食。如与刘裕为敌，发兵南下，则柔然必乘机深入我国；如北击柔然，则南境又发生危机，致使首尾不能相顾：这不是什么良策妙计呀！
不如将水道借给刘裕，听其沿河西上，然后再屯兵阻塞其归路，这样可以两得其利。如果后秦得胜，我们也不会失去援救邻邦之名；即使刘裕占领关中，那里与东晋相隔遥远，很难守住它，到那时关中终究为我所占有。
现在不用兴师动众，就可坐观成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坐收长远之利，这才是上策！"大臣们反驳说："如果刘裕西入潼关，进退之路都被堵死，就会腹背受敌，恐怕刘裕之意是声东击西，名义上是北伐后秦，实际上是渡河北上，进攻我国，这不是很自然的道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