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他带着全家辗转大半个地球,冲破重重阻力,回到祖国,此时距他在战火中前往重庆求学报国,已经过去了19年。
回忆起这段经历,陆元九院士说自己回国有三个原因:
“自己是中国人,自然要回去给中国人做点事情。”
“近20年没回家,应该回去看看父母。”
“孩子逐渐长大,希望将来他们别再像自己那样受歧视。”
陆元九院士在20世纪60年代留影 (后排左二)
学霸 严师 “怪老头”
按今天的话说,陆元九院士是妥妥的“学霸”,初中“开窍”后功课门门优秀自不必说,学习网球、乒乓球、桥牌、跑步、游泳都是轻松上手,而且样样精通:在高中时他是班级网球和排球队成员,在麻省理工他拿过教职工桥牌赛冠军,年过花甲他还每天坚持锻炼和打网球,一直持续到70多岁。2005年参加航天科技集团的运动会,陆院士还拿了个“返老还童奖”。至于古典音乐和歌剧,老人家早年就很喜欢,几十年后还能随口哼出曲调来。
兴趣这么广泛,您以为他是个慈眉善目“特好说话的老头儿”?
上世纪80年代陆元九院士在指导学生们做实验
那得分是什么事儿。在科研上,他只有一个特点——“严”。
航天工作的特殊性质,决定了对质量、安全的极高要求。陆元九常说:“对上天产品,99分不及格,相当于零分。100分才及格,就是及格了还要评好坏。”
这种严格,甚至体现在科研管理的每一个细节中。他要求大家开会准时到会,来晚的人就站在外面,说明迟到原因才能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