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方面来看，吴伟业的笔墨对于李自成并不友好，其实也就理所当然了。如果不是福王的这块明朝石碑（墓志铭）出现，李自成的这个"锅"，恐怕是要背定了。
李自成作为起义军首领，他其实只是失败了而已，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并没有失去自己的立场。皇太极当时联系过李自成，希望能够和他联手进攻大明，但是被李自成拒绝了。
李自成得到皇太极的消息后，不仅拒绝了他的提议，甚至还修书给崇祯，表达了自己愿意被招安，然后帮助大明朝一起抗击外敌。李自成有这样的表现，说明在当时，他没有失节，与吴三桂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有着本质区别。
明朝的腐朽已经不是某个人能够力挽狂澜，更不能把明王朝的覆灭归到某个人身上，面对李自成的义军，明军大多数都四散奔逃。在清兵入京的时候，明朝吃朝廷俸禄几代人的官员们，不也是选择为了苟活求富贵，跪迎清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