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在民国的军阀圈子里,他绝对算得上是个"奇葩"。
张宗昌出生在山东掖县,早年混迹东北,当过土匪、赌徒,后来投军,靠着张作霖的赏识,一路爬到奉系军阀的头,1925年当上山东军务督办。
掌权几年,他就干出一堆离谱事。

先说说那场轰动一时的"炮轰龙王"闹剧,民国十七年,济南遭遇大旱,河床裂得能塞进拳头,地里的禾苗全枯死了。
老百姓走投无路,只能天天跪在龙王庙前焚香叩首,哭着求龙王降甘霖,当时张宗昌是山东督办,手握重兵,掌管着山东的军政大权。

他也带着文武官员去了龙王庙,不像百姓那样祈求,反而站在供桌前扯着粗嗓子骂:"龙王羔子,再不下雨,老子掀了你的庙!"
骂完之后,他就等着下雨,可一连等了三天,太阳还是毒辣辣的,一点雨星都没有。张宗昌彻底火了,觉得自己的面子被驳了,连个龙王都敢不听他的。

他二话不说,调来了一个炮兵营,把几十门大炮的炮口全对准了龙王庙后面的玉皇山--那是老百姓口中龙王的居所。
随着他一声令下,"给老子轰!",数十门大炮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砸向山头,烟尘滚滚,碎石乱飞,庙里的老百姓吓得魂飞魄散,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张宗昌却叉着腰狂笑,嘴里还喊着:"龙王算个屁!敢不给张大帅面子,炸得你魂飞魄散!"
这场荒诞的炮轰龙王,成了民国史上的大笑话,可对张宗昌来说,这只是他无数恶行里的一件小事。
他从东北土匪起家,这辈子就信奉三样东西:枪、钱、女人。

他的人生信条直白又无耻:"有枪便是草头王,有钱便能睡遍天下娘,"这种扭曲的观念,让他对女人的贪婪和残暴到了变态的地步。
最让人发指的就是他同时强奸一对姐妹的事,有一次,张宗昌在一个县城巡查,路过路边的豆腐摊,看到摊主的一对姐妹花长得清秀,当场就动了邪念。

他根本不管姐妹俩愿不愿意,直接让人把她们强行拉到自己的临时行辕,姐妹俩吓得哭爹喊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张宗昌根本不为所动,还狞笑着说:"反抗没用,伺候好张大帅,有你们好处!"
在重兵看守下,这对无辜的姐妹没能逃过魔爪,遭受了张宗昌非人的蹂躏,事后,张宗昌随手扔给她们几块银元,就扬长而去。

可这对姐妹受不了这种侮辱,觉得没脸见人,不久后就双双投河自尽,一条荒唐的命令,毁了两个年轻的生命。
这样的惨剧,在张宗昌统治山东的几年里,每天都在上演,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不管是民女、官员的妻女,甚至是外国女子,都会被强行掳走。

他的姨太太多到连自己都数不清,府里的丫鬟佣人,只要被他看上,也难逃魔爪。
张宗昌的变态还不止对女人和神灵,对老百姓更是残暴无情,他执掌山东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提款机,横征暴敛,苛捐杂税多到离谱。

农民的田赋被预征到了几十年后,一年要交十几年的税,很多人卖儿卖女都凑不够。街上摆摊要交"地皮税",进城要交"城门税"。
甚至拉屎撒尿都要交"卫生税",老百姓私下里都骂他"三不知将军"--不知自己有多少兵,不知自己有多少钱,不知自己有多少女人。

他的军队更是一群乌合之众,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有个小商贩不小心撞到了他的马,就被他的卫兵活活打死,尸体还被扔到城外喂狗。

济南的街头,经常能看到被砍头示众的尸体,鲜血染红了路面。
有一次,一群学生上街游行反对他的苛政,他直接下令开枪扫射,十几名学生倒在血泊中,现场惨不忍睹。

张宗昌之所以这么变态,和他的出身、经历有很大关系。
他出生在山东掖县的一个赤贫家庭,爹是赌鬼,娘是巫婆,从小没人管教,偷鸡摸狗、坑蒙拐骗样样都干。
十几岁就闯关东当土匪,打家劫舍、杀人如麻,早就没了人性。后来他靠着出卖兄弟、背主求荣,一步步投靠张作霖、吴佩孚等军阀,爬上了高位。

乱世里的权力让他彻底释放了内心的恶,觉得自己有枪有势,就能为所欲为,根本不把百姓的性命和尊严放在眼里。
可作恶多端终究不会有好下场,1928年,国民革命军北伐,直指山东。
张宗昌的军队看着人多,其实都是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而且他平日里欺压百姓,早就失去了民心,撤退时没人愿意帮他,反而有人主动给北伐军带路。

走投无路的张宗昌只能放弃山东,仓皇逃往东北。
1932年,贼心不死的张宗昌想重返山东东山再起,结果被当时的山东督军韩复榘视为心腹大患。
韩复榘暗中安排了刺客郑继成,郑继成的父亲当年就是被张宗昌无辜杀害,他潜伏多年就为报仇。

最终在济南火车站,郑继成对张宗昌连开数枪,这个作恶多端的军阀倒在了血泊中。
消息传来,山东百姓拍手称快,纷纷走上街头放鞭炮庆祝,就像过年一样,这个祸害山东多年的恶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张宗昌的一生,就是民国乱世的一个缩影,他靠着狠辣和无耻爬上权力顶峰,又因为暴政和残暴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现在再提起张宗昌,人们想到的不是他的权势,而是他炮轰龙王的荒诞、强奸姐妹的兽性。
他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乱世的黑暗,也警示着后人:不管权势多滔天,只要违背民心、作恶多端,最终必然会被历史抛弃,遭到应有的惩罚,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