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飞龙,燃尽的却是公众对一位"中国艺术家"的信任!当蔡国强在海拔4500米的青藏高原上演《升龙》烟花秀,本以为是文化盛宴,却不料引爆舆论海啸。
现如今,蔡国强遭央视怒批,过往黑料也被一一扒出,让人不禁感到疑惑,这位38岁移居美国、女儿是日籍的"国际艺术家",究竟是为谁在"升龙"?
一条飞给谁看的龙
那条蜿蜒于喜马拉雅山脊的巨龙,腾空而起时确实壮观,长达三千米的彩虹烟幕,由一百四十五根扇形烟花织就,在海拔超过四千五百米的青藏高原上,试图复刻中国最古老的图腾。
然而,这场名为《升龙》的烟花秀,燃尽之后留下的,不是惊叹,而是一场席卷网络的舆论风暴,这背后,绝非简单的"艺术与环保"之争。
这条龙,究竟是为谁而升?表面上看,它充满了东方神韵,呼应着"龙文化"与"生生不息"的精神,但深挖下去,你会发现它的内核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是朝向东方的。
这个项目,在蔡国强的脑海里已经盘旋了三十六年,它最初的名字,叫《升龙:为外星人作的计划第二号》,他本人更是毫不讳言,声称这是"为西方艺术史做的第一件作品"。
蔡国强创作的起点,不是源于本土文化的自觉,而是一种向外的、面向另一个话语体系的表达,这种"西向"性,让这条"中国龙"的身份变得模糊起来。
更何况,它还被捆绑上了国际高端户外品牌始祖鸟的商业战车,品牌的理念是"向上致美",一场在高山之巅的烟花秀,无疑是绝佳的营销素材。
当神圣的文化图腾,与商业逻辑深度绑定,服务于全球市场的推广需求时,其原有的文化严肃性早已被悄然消解。
龙,不再仅仅是
龙,它成了一个可以在全球任何地方复制、粘贴和消费的"悬浮"符号。
我们不妨回想一下蔡国强那些成功的作品,无论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走向鸟巢的"大脚印",还是2022年冬奥会上那棵绽放的"迎客松"。
它们之所以能深入人心,是因为被置于一个宏大的、举国认同的国家仪式语境之中。
可一旦脱离了这种官方语境,《升龙》的宏大叙事就显得有些空洞,公众的目光,自然会穿透烟花的绚烂,去审视背后掺杂的商业动机与个人野心。
被外国退稿的艺术
一个更尖锐的问题随之而来:一项被发达国家明确"退稿"的艺术方案,为何最终能在中国生态最脆弱的心脏地带"落地"?这暴露出的,是一种令人不安的伦理错位。
这场烟花秀,并非是为喜马拉雅山脉量身定做,它有过两个"前世",一个计划在日本富士山举办,名为《樱花漫天的日子》,另一个则选址法国的圣维克多山。
但无一例外,这两个方案都因为未能通过当地严格的环保评估而被拒绝。而被别人拒之门外的"高风险艺术",转头就被搬到了中国生态最敏感的区域,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讽刺。
查琼岗日,地处青藏高原南麓,那里的高山草甸植被,对于水土保持至关重要,那里生物链极其简单,任何一个环节的破坏都可能导致整个生态系统的失衡。
高原生态的自我修复能力更是极度脆弱,一次创伤,可能需要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才能缓慢愈合。
面对汹涌的质疑,主办方辩称,他们使用了生物可降解的环保材料,还提前转移了牧民的牲畜,并用盐砖引开野生动物,试图将影响降到最低。
但这些说辞在专家和事实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当地牧民直言:燃放后,黑色的浓烟好几天都不散,空气被严重污染,现场还留下了大量未被清理的烟花碎片。
而这并非孤例,早在1993年,蔡国强就曾在长城上实施过一个名为《万里长城延长一万米》的项目,动用了六百公斤火药和万米导火索。
这种在珍贵的文化与自然遗产上进行高风险创作的模式,几乎贯穿了他的艺术生涯。这种对画布的"选择",似乎总在挑战着公众对于敬畏之心的底线。
道歉信里的两副面孔
当舆论海啸来临时,品牌方和艺术家本人都作出了回应,但这些回应,非但没能平息风波,反而因为其中显露的"双标"与迟缓,进一步点燃了公众的怒火。
始祖鸟发布的道歉信,出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版本,在国内,声明的措辞是"呈现过程中出现偏差",试图模糊责任,将问题归结于执行层面。
而在海外,声明则直截了当地承认,这次活动"违背了品牌的环保价值观",这种"内外有别"的公关策略,被舆论解读为典型的"双标",似乎想把主要责任推给中国团队。
蔡国强的道歉同样姗姗来迟,只是表示"高度重视,接受批评",公众对此却并不买账。
很多网友都认为,这不过是在央视、新华社等官媒点名要求一查到底的巨大压力下,一次"冷处理"失败后的无奈之举,缺乏应有的诚意。
这种不信任感,与蔡国强本人的家庭背景被联系起来,变得更加复杂。
蔡国强本人是中国国籍,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他的生活轨迹,却早已"全球化",1986年,他与妻子吴红虹一同赴日发展,1995年,全家移居美国纽约。
他的大女儿蔡文悠在日本出生,在美国纽约长大,拥有日本国籍,小女儿则在美国出生,妻子吴红虹也被描述为"旅日华人",长期在海外生活。
我们无意批判任何人的个人生活选择,但在公众眼中,当一个其家庭与生活重心均在海外的艺术家,在中国最神圣、最脆弱的土地上,实施了一项对环境造成争议的项目时,人们自然会产生疑问。
这种行为的动机,究竟是为了纯粹的艺术追求,还是在利用国内相对宽松的环境,去实现其在别处无法实现的个人野心?这种身份上的撕裂感,使其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