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促成停火的重要因素就是外部环境的变化。
首先就是在地区层面,最近地区力量对比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最近几个月,以色列与伊朗领导的抵抗阵线经过竞争和博弈,伊朗领导的抵抗阵线受到明显的挫折和弱化,处于下风。而像黎巴嫩真主党、伊朗的所谓抵抗力量,他们都是哈马斯的支持者。现在哈马斯面临着支持下降,没有什么靠山的情况,在这种被动的局面下,哈马斯在谈判中应该是态度有所软化。
其次,除了地区层面之外,在大国方面,如美国内政的变化也对这一次加沙停火有非常大的影响。现在美国正处于新旧政府的交替期,拜登和特朗普其实都把促成加沙停火认为是其重要的政绩。对于拜登而言,要在卸任之前争取一笔大的外交遗产。对于即将上任的特朗普而言,要在上任之际,甚至上任之前就显示出其能对国际格局、能对地区热点产生重要的影响。所以我觉得拜登和特朗普都向以色列施加了比较大的压力,促使以色列更积极地接受这么一个停火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