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痔疮手术,竟成了一张通往地狱的单程票?59岁的林梅(音译)躺在手术台上时,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她迎来的不是解脱,而是长达18个月、永无止境的酷刑。那场手术,像在她身体里埋下了一颗炸弹,日夜不停地引爆,剧痛啃噬着她的神经,直到最后,她用自杀的方式,亲手掐灭了这折磨的生命之火。

那个手握手术刀的"刽子手",医生阿什温·马哈拉杰,他的履历简直是一部患者的血泪史。整整12个人,用诉讼和投诉,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他看人下菜碟,对待医保病人和自费病人,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更可怕的是,他像个疯狂的科学家,总喜欢在病人身上"即兴创作",搞些"侵入式治疗",病人还蒙在鼓里,身体已经成了他的实验田。安大略省内外科医师学会的白纸黑字都写了,这家伙"本质上是在拿病人的身体做实验"。如此触目惊心的结论,却没能让他停职一天,监管机构的耳朵,是被堵上了吗?
更让人心寒的,是那堵求告无门的墙。受害者塔萨,一个33岁的年轻女人,她也曾哭着跑到医师学会去投诉,换来的却是工作人员事不关己的冷漠脸。她懂林梅的绝望,因为那种能把人逼疯的剧痛,她也尝过。一个本该为患者撑腰的地方,却成了最冷漠的看客。现在人闹大了,他们才假惺惺地说要培训员工,学学怎么"识别痛苦迹象"。这迟来的"关怀",像是在坟墓上画的一朵花,既讽刺又恶心。
林梅的死,不是一个人的悲剧,它是一面照妖镜,照出了整个医疗体系的脓疮。一个医生能如此肆无忌惮,监管却形同虚设。患者的身体可以被当成小白鼠,求救的呐喊被官僚程序死死捂住。当那些本该守护生命的人,选择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我们每一个人,走在医院里,都可能成为下一个林梅。这个体系病了,病得不轻,而制度性的麻木,才是最致命的癌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