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1日的时候,巴基斯坦与阿富汗塔利班突然交火,而且还是凌晨开战,直到黎明前战斗结束,巴方军队取得了胜利。这场战斗仅仅持续了不到8个小时,就足以让美国和俄罗斯这两个大国感到震撼。
图 | 巴基斯坦查曼,阿富汗难民坐在装有随身物品的车辆旁,等待边境口岸开放
战斗开始前的几天,巴基斯坦已经对阿富汗境内的多处地点展开空袭,准确地袭击了塔利班和TTP高层所处的位置。
喀布尔、 贾拉拉巴德、霍斯特、帕克蒂卡等地发生多起爆炸,几乎都是针对"巴塔"的定点清除。
之后塔利班越境反扑,一支由悍马车和轻型装甲车组成的车队经过边境进入巴基斯坦境内袭击边防哨所,造成23人阵亡、29人受伤。
图 | 巴基斯坦战斗机
塔利班觉得会占上风,没想到巴军的体系化反制马上就开始了,当天夜里零点开始,卫星系统就开始锁定目标,电子战设备压制对方通信,空军和无人机也开始分层次地攻击。不是临时调动,各兵种早就对接好"战场通道",就像一台事先编排好的机器开始转动。
第一轮打击,是JF-17"枭龙"战斗机来执行,在中国的产模块的导航支持下,对塔利班的弹药库、油料仓以及前线集结点展开打击。炸弹小,但砸得准,不是全炸,是直接插进去,把中间掏空。
第二轮的打击更为重要。翼龙-2号无人机、彩虹-4号无人机以及Shahpar-2和3号无人机同时间起飞,采用编队的方式持续压制塔利班前线阵地。
图 | JF-17"枭龙"战斗机
无人机最大的优势不是杀伤力,而是"滞空时间"和"数量多"。十几架、几十架同时在空中飞行,换班不换系统,敌人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巴军这个时候用的还是Burq系列的小型制导弹药,弹头才10公斤而已,可是爆破口却可以一直穿透墙壁,直接把室内的东西给引爆。
这种弹药的精度可以控制在1.5米以内,射程可达12公里,在对手毫无防备的时候把暗堡或者掩体摧毁掉。
图 | 巴基斯坦查曼,巴基斯坦与阿富汗在两国边境地区交火后,巴基斯坦军人加强巡逻
战斗打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塔利班就出现一些混乱状况,指挥部的信号断掉,后勤物资点被毁坏,前线哨所缺乏支援。一些塔利班士兵弃车而逃,一些被围的阵地干脆打起白旗。
天亮前,巴基斯坦突击部队继续向前推进。无人机先行,步兵部队随后接手。安戈尔阿达、沙波拉库拉、坦克阵地这些地方的多个重要哨所一个接着一个被拿下,没见有什么抵抗动作。
共夺取19个阵地,均有图像、卫星影象作为证据,在战场上形成一种压倒对方的态势。
图 | 阿富汗政府发言人扎比乌拉·穆贾希德
塔利班急于洗刷自己的脸面,宣称击毙了58名巴军士兵,但是媒体和各路记者们一无所获。而巴方却把作战的细节全盘托出,从阵亡人数到视频资料再到卫星图像,信息全部透明化,反倒变成了打击对手信息战的武器。
战斗结束不到几个小时,巴军就在巴赫拉姆恰营房的屋顶上插上了自己的国旗,现场的照片很快便传遍了全世界。
塔利班的悍马车以及装甲车辆散布于道路两旁,一些遭到击中的车子燃烧殆尽,而另外一部分则直接被掀起了车顶。
图 | 巴基斯坦安全部队
双方伤亡比近乎1: 10,敌方数百人阵亡,巴军伤亡控制在50人以内,作战效率极高。这场战斗能够很快结束的关键就在于巴基斯坦采用的是体系化的方式,而不是单纯地攻防耗时耗力。
它不是靠着人力堆积起来的,而是依靠着流程、节奏以及技术的力量来实现的。空军揭开序幕之后由无人机摧毁敌方关键部位,步兵负责清扫战场夺取阵地。各个模块之间没有脱节,全程联动,像下围棋一样步步紧逼,不让敌人有丝毫喘息的空间。
这套系统的支撑技术骨架多由中国提供,JF-17为中巴联合研发,翼龙、彩虹、Burq导弹均来自中方技术支持。
图 |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郭嘉昆
中国不直接参战,但是此次战役处处体现着中国的影子。不是硬碰硬的打法,而是以系统破散兵。
这同时也暴露出美俄模式的局限。美军MQ-9虽好,但单价高、数量少,很难打出连续打击力。俄军在乌克兰投入的苏-34轰炸机以及FAB滑翔炸弹,每次出动费用动辄就是数千万,必须要依托高素质飞行员和大型机场的支持,非常不灵活。
而巴基斯坦可以在一个晚上出动几十架无人机,作战成本非常低,目标击中率非常高,真正是"花小钱办大事"。这就是死亡经济学: 用最便宜的打击方式,换来敌人最昂贵的失败。
图 | 俄罗斯国防部
俄罗斯早就有所警觉。10月初,俄罗斯与巴基斯坦在境外开展一次反恐联演,内容之一是"反无人机突袭"。这次演习没引起注意,不过从现在看来,它倒像是对眼下战场节奏的一次预演。
冲突发生之后,不久巴阿两国宣布关闭边境口岸,局势迅速升温,在喀布尔街头增设了检查站,限制了边民的流动并停止了物资的运输。塔利班依然在鼓动边境民兵,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人怀疑巴基斯坦重新获得了战略主动权。
图 | 美国总统特朗普
美国没插手,俄罗斯也看热闹,可两个大块头都知道,这午夜偷袭打的不是小算盘,是个新战法。不是靠数量堆积、靠武器压制,而是依靠精确计算系统、依靠数据分析驱动以及平台之间的相互作用。
从零晨开始到太阳升起为止。士兵放下枪,泡茶吃早餐,敌人阵地空无一人。这不是胜利而是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