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明末北方崩溃的太快，政权更迭但阶级矛盾没法得到一个折中的方案解决（其实李自成的政策也是经历了一个极端到调和到极端的过程），李自成已经够优秀了，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应该说七分天命，三分人事吧，如果多给他三个月到半年，结果可能会大大不同。
李自成败退路线
李自成是罕有的仁慈之主，根据张岱《石匮书后集》"自成下令余曰：杀一人者如杀吾父，淫一女者如淫我母"，根据《怀陵流寇始终录》，平时饭食"粗粝与众共之"，根据《国寿录》穿着方面"衣帽不异人"。就连他的祖坟在米脂被掘，也只处决了一名参与策划的生员，而普通老百姓根据《米脂县志》则是"农夫走说毫无犯，士女闻言喜欲狂"，在米脂秋毫无犯，可见其人胸襟广阔。
明末不止有一个李自成，还有张献忠，高迎祥，罗汝才，刘宗敏，郝摇旗，袁宗第，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李过，李来亨。李自成是千千万万个失地农民，失业市民，被苛捐杂税三饷刮地皮逼得活不下去的老百姓的剪影。如果李自成是民族罪人，那这些前仆后继此起彼伏加入闯营西营活不下去的老百姓们也是民族罪人。
我认为李自成造反没有错，不能因为农民起义军造反拖垮明朝而说李自成有罪，试问广大百姓吃不上饭，而江南士绅却夜夜笙歌，试问这样的政权难道不该造反？另一方面，李自成继承了明朝的政治资源，打破了旧秩序却没有建立新秩序，不对关外的满清有丝毫的防范之心，导致满清入关，而起义军建立的大顺政权面对满洲八旗却一退再退，直接退到西安，从这方面来说大顺政权要付间接性责任，确实是汉族的罪人。但是也不能把满清入关的责任全推给李自成，满清入关，吴三桂等汉奸，弘光政权，不思进取内斗不断的南明要付主要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