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说，他自己只能找一些小白主播培养，“公司1万底薪起（或者300+一小时），2个月换一批。”这些人很难培养出大主播，互相跳槽也十分频繁。而且前期抖音流量成本低还好说，后期直播间不买流量就没人看，自己公司没有头部主播的缺点暴露出来。
“2020年最后亏了上千万，终于意识到流量生意不好做。”李强在那时候开始缩减公司的业务规模，这时抖音的供应链业务开始出现苗头，幸好被李强注意到。
2021年初的时候，抖音电商相关负责人来到杭州欧美金融城，召集了10来家服务商老大，召开了一个小型闭门会，现在头部服务商“热度星选”负责人老马也在与会之列。李强虽不在邀请之列，但幸运认识参会的人，和他透露了平台的动向。
一直思索公司出路的李强，原本打算转型主播培训业务，看到闭门会议传出服务商业务受重视后，他觉得先做好抖音服务商，可以让公司平滑转型。
“九堡有句话，干直播的都赔了，只有干装修的赚钱了。”转型服务商后，李强退了好几间直播间，然后招募团长做服务。而对于杭州尽微等公司而言，则是专门成立的分销服务公司。“什么值得买”旗下的“星罗”现在也杀入抖音，此前就做淘客业务。
大家集体转型做团长分销也不是没有理由，抖音快手流量大主播多，但卖货生意还不太充分，团长分销能帮平台充分挖掘卖货生意，也即加大掘金路上卖水服务，同样能促进生意发展。
罗永浩退后一步，带货成绩却更好了？
与“交个朋友”公司相比，“杭州尽微”虽然知名度不高，促成的交易额却更高。
“与交个朋友类似，罗永浩也是杭州尽微的合作伙伴，杭州尽微背后的大老板是李钧。”杭州尽微的员工张三告诉Tech星球，李钧此前则是“小野电子烟”股东。电子烟生意衰落后，进入抖音做带货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