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李退夫的隐士，带着一个儿子游学京师，在北郊租了一间房子，一边读书一边种地。
一天，老园丁请他撒香菜种子 按照习俗，香菜种子不是随便可以撒的，得边撒边说下流话，否则香菜就长不好。
可是李退夫是个读书人，这样的下流话说不出口，然而不说，又会极大地影响香菜的收成，等于白种了。
没办法，他只好决定含蓄地处理，于是边撒种子边说："夫妇之道，人伦之性，夫妇之道，人伦之性，夫妇之道，人伦之性……"。
种子还没撒完，来了客人，李退夫便把儿子叫来，叫他继续，他回去陪客人。谁知儿子比他还说不出口，但老爸的话，又不得不听，于是他灵机一动，从老爸手里接过香菜种子，边撒边说："我爹已经说过了，我爹已经说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