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一贯“同而后和”的西方,从未设想过中国的处世之道(5)

2021-07-09 08:00     观察者网

美国弗洛伊德案主犯德里克·肖万以及案发时场景。美媒资料图

所以,马克思当年分析资本的规律和秘密时,分析过的资产阶级社会的“自由”“平等”的虚伪性,因为这些只是(或本质上是)针对有财产的少数人、上层人。在资产阶级社会中,有了财产权才会有(也才需要)政治权利,有了政治权利才有在议会、党团和媒体上“发声”和设置议题和订立规则的权利,正所谓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在马克思看来,这种社会结构下的“法律”是对现存社会经济关系的认可,本质上是对经济基础的反映、描述以及其正当性、合理性的法律论证。当然,在这个辩证的过程中,也必定要使用一些美丽的辞藻,如当今被西方政客挂在嘴上的自由、人权、民主,也包括用“平等”来掩盖实际的经济社会和政治的不平等。

从历史上来看,西方所构建的价值体系,包括其所谓的“价值同盟”,所遵循路数是“同,而后和”,即你必须先与我一样,然后才有和平合作,他们似乎从未尝试、也从未想过中国“和而不同”的相处之道和真正的多元一体。面对中国崛起带来的利益和价值冲击,试图继续维护冷战的“胜利果实”、巩固既成的利益结构、价值体系和话语优势,也是西方集团的必然的选择。

但是,即使美国在拜登时期完全回归到了传统政治套路,前一阵丹麦爆出的窃听丑闻也表明,西方俱乐部内也不是真是一家人,或者说,即使“西方一家”也不是彼此平等的。这次拜登虽高喊多边主义和“美国回来了”,但从访欧实际结果来看,欧洲各国也没有完全按照美国所希望的那样与美国对表,没有都把中国视为头号对手或敌手,同时,欧洲内部也不是只有一种声音,即使欧盟或欧洲的主要国家也想统一“口径”,一致对华,但也做不到。

如果再考虑到美国现在本身越来越严重的经济不平等、越来越严重的族群撕裂、政治上越来越严重的两党极化,使得美国在除了“中国是主要对手”这一议题上似乎能达成共识外,其他任何议题、包括具体怎么对付中国都难以达成共识。

因此,虽然拜登时期即使他真的想让“美国回来”并再度“一统江湖”充当西方世界的霸主,也不可能如二战结束、冷战结束时那样一呼百应甚至“一超独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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