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溥仪一家被赶出皇宫，移居天津。文绣是第一个劝说溥仪远离日本人的，遭到溥仪排挤。一年除夕夜，太监奏报文绣用剪刀捅小腹，溥仪生气地说：她惯用这伎俩吓唬人。谁也不要理她！忍无可忍的文绣与溥仪离婚，她在法庭上掩面啜泣：我到现在还是一个处女。法院判决文绣和溥仪离婚，溥仪支付五万五千银元作为赡养费，而文绣终身不得再嫁。1932年，文绣恢复了傅玉芳的名字，隐居下来。 抗战时期，堂堂皇妃以糊纸盒、卖香烟挣钱度日。1945年，文绣在报社当校对员。经人介绍与少校军官刘振东结婚。1951年，刘振东被分配到北京西城区清洁队当清洁工。1953年文绣因突发心梗病逝于家中，终年44岁。
小凤仙在杭州出生，父亲是满清武官，因母亲是偏房，备受虐待，不得已和母亲离开单过。母亲病逝后，因衣食无着，跟艺人学戏，以卖唱为生，取艺名小凤仙。13岁时便以其才貌俱佳，名震京师。1914年，袁世凯为称帝拉拢云南督军蔡锷，请蔡锷进京，封始威将军，但是蔡锷反对袁世凯称帝，袁世凯将蔡锷软禁京城。这时，蔡锷结识沦落风尘的小凤仙，顿感此女出语不俗，成为红粉知己。袁世凯登基时，蔡锷称和小凤仙游玩并趁机逃离北京，回到云南，通电讨袁。不久34岁的蔡锷因喉疾病逝。消息传来，小凤仙身披黑纱，前往祭奠。此后，小凤仙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