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如是看上钱谦益，完全是仰慕钱谦益的才学——毕竟东林党领袖，必然才华横溢。钱谦益和柳如是在一起以后，原本的生活还算和美，但直到这一年，事情发生了变故：先是崇祯帝身亡，朱由崧在南京成立弘光朝廷。钱谦益本打算在弘光朝廷里面大显身手，哪料到弘光帝昏庸，导致清军很快攻破南京。南京城破，明眼人都知道，南明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了。
因此，柳如是和钱谦益决定学古代忠臣风骨，为大明殉国。钱谦益豪爽答应，于是和柳如是约定在秦淮河投河殉国。不料，到了秦淮河边，柳如是准备殉国的时候，钱谦益用手捧了一把水，而后说：水太凉了，然后就不准备死了。这一幕让柳如是很伤心。不过更伤心的还在后面。清军攻陷南京不久，弘光帝就被清军俘虏。
弘光朝廷满朝文武纷纷向清朝表忠心，其中钱谦益算是最为积极者，甚至还率先剃发表示自己的态度。当柳如是质疑钱谦益剃发的时候，钱谦益无耻表示：不是自己想投降，而是头发太痒罢了。钱谦益投降清朝，这让柳如是心中的幻影顿时覆灭。而钱谦益的行为，也成为了历史的笑柄。直到今日，“水太凉”和“头发痒”，一直都是人们讥笑钱谦益的典故。 一旦才女遇人不淑，堪称可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