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凯心头一跳，一个是现任皇帝，一个未来皇帝，这话可不好接。于是他慢吞吞地答："陛下法之正，东宫心之慈。"按照常理来说，这10个字是很妙的，既不得罪现任皇帝，也不得罪未来皇帝，还顺便夸了一把他们俩。
不料，这10个字却让袁凯险些遭逢大劫。朱元璋听到这滴水不漏的回答，冷哼一声："用这么模棱两可的话应付，可见心性老猾。"
袁凯心道坏了菜了，皇上他不按套路出牌。果然，朱元璋之后便经常在朝堂上骂他"是持两端者"！袁凯苦苦思索，皇帝已经厌烦自己了，怎么才能逃过一劫，避免身子和脑袋分家呢？
这回，袁凯更聪明了，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无法补救，索性装起疯来，朱元璋有点不太相信：好好的人说疯就疯了？派人去看真假，来人拿着木匠钻往袁凯身上招呼，见袁凯连疼都不知道，痴痴傻傻，回去报告朱元璋，说这人真疯了。
从那以后，袁凯得以回到老家，安稳度过余生。虽然他装疯卖傻吃了很多苦，但好歹保住了命。"伴君如伴虎"，在朱元璋这样的上司手底下讨生活实在不容易，袁凯也算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了，这说话的艺术，如果不是碰上朱元璋，换个岗位应该非常吃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