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怀贞心情大好，想要马上看看自己的新娘是何等的美人，但他哪里能想到皇上正坐在上位等着看他的笑话呢。女子坐到了窦怀贞的身边，依旧用手中的扇子严遮面容，皇帝便乐呵地要窦怀贞赶紧诵读几首《却扇诗》。窦怀贞照做了，女子也依着皇帝的命令放下了扇子。不放下还好，一放下，酒席上的众宾客定睛一看，都大笑不止。那扇子后的不就是韦皇后那年过半百的乳娘王氏么？
唐中宗赶忙下令封王氏为莒国夫人，算是正式将她赐婚给了窦怀贞。本以为窦怀贞会因此羞赧不已，但令唐中宗没想到的是，这事做完就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般。
此事之后，每次窦怀贞拜见皇帝和皇后、以及进献表状时，都要自称"翊圣皇后阿赩"。何为阿赩，即乳娘的丈夫。时人见窦怀贞这般高兴，都讽刺地叫他"国赩"，而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见不得人，反倒是洋洋得意地享受着这个戏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