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候选的姑娘只有4个，但是她们打扮得都很奇怪，实在瞧不出个美丑来，溥仪当时年幼，也没想到这是自己在挑选未来的终身伴侣，结果就在一个似乎还瞧得过去的照片上画了一个圈。
这一画不要紧，瑾妃不乐意了，她觉得这个文绣姑娘长得丑，而且还出身贫寒，根本不如自己挑选的那个郭布罗·婉容，婉容人长得也漂亮，家里也有钱。太妃们又争了起来，溥仪心想：画圈圈有什么难的？大不了我再画一个就是了。于是他提笔就在婉容的照片上也画了一个圈。
结果，太妃们还是不乐意，又争了起来。结果通知的一个妃子荣惠太妃站了出来说：皇帝圈过的妃子是不能再嫁给别人了，这个文绣就纳成妃子吧！
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中写到：一个老婆我还觉得没多大必要，怎么一下要给我两个？他不想接受，但是大臣们却告诉他，皇帝有后有妃，这是祖制。溥仪一想，既然自古皇帝都这样，我当然也不能例外，于是他便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