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甜甜的微笑走来了。一个知冷知热,懂饱懂饿的小妃妃出现在了大治的眼前,对大致来说“鄂鄂”就是那个“哇塞的女孩”。 鄂鄂和那些流水线生产的哇塞不一样。打小她和他爹“硕哥”南征,于江南小住,受汉人文化影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善阅史书、精通书法、聪明伶俐,反正你能想到的好,她都有。于是大治沉迷了。若大的沙漠里一盆倾瓢大雨,于无声处滋润着每一颗沙粒。那一夜,皓月似水,枕边呢喃。被压抑的委屈,彷徨的无奈,满怀的愤怒,无限的憎恨,就在那一刻都随浮云掠过,云淡风轻。
春雨敲竹叶,瑞雪立梅梢。大治和鄂鄂的小四来到了人世间。大治原以为小四是来接班的,但没想到他竟然是打替班的。原本贤良淑慧、顾大局、识大体的鄂鄂被这突如其来的夭折击垮了。积忧成疾的三载,大治强忍丧子之痛艰难度日。起风了,烟消云散,香消玉殒。鄂鄂还是走了。原本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大治,再次跌入深渊。天已微凉,我已长大,学会微笑,学会坚强,学会不再掉眼泪,却依旧学不会——忘记她。
1661年2月5日,紫禁城,养心殿,二十四岁的他悄悄的走了,去一个只有他和鄂鄂的地方。
孝庄文皇后画像
大治为何走了?有人说他看破红尘,我不信,红尘之外何以立锥,别忘了,他姓爱新觉罗。有人说他暴躁,我信。有人说他有恨,我信。但他走或许因为女人吧!那个为他操碎心的老妈孝庄,那个由大房变成的二房,那个与他邂逅相遇的“家人”,还有那个从他的全世界路过的鄂鄂。其实还有阿惠、阿宁、阿贞很多。
二十四岁的大治有14个子女,他和“陌生人”相遇的那年,他还是个孩子。这些年他经历什么?付出了多少心血?或许,大治已是“虚”有其表。免疫力对他来说就是矿井里的同事——“煤友”。思虑过度,免疫低下,偶遇天花,洗尽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