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完架还肯递水的人，才是婚姻里的硬通货。"刷到这句话时，你手机电量只剩8%，地铁刚进站，你突然想问：自己多久没给伴侣倒过一杯水？
老姐妹八十岁，牙齿掉光，说话漏风，却把婚姻拆成三句话。
第一句：别把爱情当连续剧，要当自来水。
第二句：吵架后谁先递水，谁就赢。
第三句：赢的人别得意，输的人别记仇。
听起来像段子，却是她六十年的使用说明书。
年轻时她爱看海报上的拥吻，老来发现海报不会洗碗。
她和老伴的蜜月期只有三个月，之后是四十年锅碗瓢盆的碰撞。
她说最惊险的一次，老头把碗摔了，她以为战争开始，结果老头弯腰捡碎片，割破手指，她冲去找创可贴，回来看见老头把碎片拼成一朵歪歪扭扭的瓷玫瑰。
那天她第一次明白，浪漫是碎片里长出来的。
很多人问："为什么后来你们话越来越少？"她反问："话少就是不爱？"老头住院那回，她每天带粥，老头闭眼喝，她坐床边织毛衣，针脚细密，粥碗见底，毛衣多一圈。
病房安静得像深夜的厨房，却没人觉得空。
她说，真正的对话不靠声带，靠心跳对齐。
她给年轻人的建议只有一条：把"你为什么不懂我"改成"我该怎么让你懂"。
她示范过，老头记不住纪念日，她就提前一天把日历撕到当天，放在他枕边。
老头第二天醒来，挠头笑，转身去买菜，晚上加了一道她最爱的糖醋排骨。
没有质问，没有委屈，只有一张被撕掉的日历和一桌热菜。
有人担心日子太平淡会生锈。
她掀开衣袖，露出老年斑，说锈迹也有光。
她和老头每天晚饭后散步，走到路口老头总往左，她总往右，两人僵持三秒，然后石头剪刀布，输的人跟着赢的人走。
几十年过去，他们还没决定到底哪条路更近，但两条路都走成了风景。
最后她补一句：别把婚姻当保险箱，要当菜园子。
菜要天天浇，虫要天天捉，收成才可能。
她菜园里最甜的番茄，是某年老头偷偷撒的糖，番茄以为自己是水果，拼命长。
她咬下去，汁水溅到老头脸上，老头用袖子擦，顺手把袖子递给她擦嘴。
那一刻她确定，糖没白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