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与当时相似的感觉是语言。彼时不仅是香港的奢侈品店，世界各地的机场免税店、高级餐厅都设置会日语的店员或提供日语菜单。有些日本人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在海外。如今，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中国人身上。东京的奢侈品商店里一定有会说中文的店员，无论免税店、电器店、药店还是百货商店、酒店，都有。到处都有会中文的店员，中国游客丝毫不用担心。
十几年前，笔者去过几次韩国，首尔的免税店已把会外语的员工从讲日语的换成说中文的。服务员会先用中文搭话，发现是日本人后就改成英语而非日语沟通。大概就是从那时开始，全世界都发生着同样的事，中国人去任何地方都不再感觉不方便了。
2019年笔者再次前往香港的半岛酒店，30年前看到的日本人的队伍都变成了中国人。如今，看到中国游客涌入日本的样子，让笔者感受到时代的变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