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锷病逝后，小凤仙的日子非常难过。为了消除心中的隐痛，也是为了躲避袁世凯的报复，小凤仙改名张洗非，远走东北，过起了隐居生活。期间，为了生存，她曾嫁给一位东北军的师长，只是那时战事频发，婚后不久，那位师长就战死沙场，小凤仙再一次陷入困境。
后来，小凤仙再次改嫁，对方是大他五岁的锅炉工李振海。他们结婚时，李振海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父亲，四个孩子，时常看到继母拿着一张军人的照片发呆。那时，他们的生活极为清贫，为了贴补家用，小凤去给别人做保姆，李振海后来也因病离世，留下小凤仙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艰难度日。
1954年，小凤仙患上了老年痴呆，不久后去世，这一辈子，小凤仙的日子过得真是让人心疼，不过或许也正如蔡锷所写给她的那副对联"不信美人终薄命；由来侠女出风尘。其地之凤毛麟角；其人如仙露明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