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客气地当面批评了光辅同志，说他的罪恶超过李贞，结果他告我诽谤。估计他很惊讶，居然还有我这样对上司强硬的人，分查上宰相啊。后来他对我特别关心，把我贬到湖北仙桃当刺史去了。
其实我是一个有刚有柔的人。我对群众很好，跟他们的感情很深。记得御史郭翰的脾气很火爆，一大批州县干部被他搞下台，对于这样的杀手，很多人都害怕。但他到宁州巡察的时候，听到关于我的评价都是正面的，毫不犹豫地向朝廷推荐了我。看来这个杀手不太冷。
我对同事也很好。公元676年，武卫大将军权善才错砍了昭陵的一棵柏树，高宗皇帝气得血压飙升：你敢砍皇陵的树，我就砍你的头！我劝阻说，就因为一棵树去杀人，后人会认为您是昏君还是明主呢？在铡刀下救回了一条命。
其实我只是干了自己该干的事，但人民群众给了我很大的荣誉。我做得还很不够，离天后的要求，离群众的期待还有很大距离。
"两度宰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