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异种移植之前,Bennett无法实施传统方案。因为他心律不齐,不能接受机械心脏泵,又因为有不遵医嘱的不良治疗史,无法接受人体心脏移植。
面临濒死的危险,Bennett接受了猪心。医院从人道主义的角度考虑,同意了猪心移植施治患者的方案获得了FDA的许可。
左三是Bennett
术后3天,Mohiuddin认为,手术进展顺利,「心脏功能看起来很棒」。
之后,他和他的团队继续监测患者的免疫反应和心脏功能,他还将对照临床试验,以获取更多反馈和经验。
除了手术,猪心移植还给科学家出了哪些难题?
猪心移植首胜之后,科学家还将面临比手术本身更多的难题。
(一)猪心移植的伦理选择
-
不是所有的患者都能获得手术许可,那谁才有资格呢?
上述患者Bennett因为心律不齐,不能接受机械心脏泵,又因为他有不遵医嘱的不良治疗史,无法接受人体心脏,而普通患者的情况却截然不同。
悉尼大学已退休移植外科医生Jeremy Chapman说,如果Bennett的手术证明是成功的,将来有更多的团队尝试进行类似的手术,那么监管机构和伦理学家需要确定获得猪器官移植的资格条件。
-
不是任何时候都能进行异种移植,那启动这项紧急程序的时间呢?
Chapman认为,异种移植并非常规治疗,启动这项紧急程序的时机值得商榷。
也就是说,虽然患者等待人体心脏的时间很长,但这不足以证明异种移植就是合理的。
而且,对于其它器官也是如此,例如肾脏。
大多数等待肾脏移植的患者都可以进行透析来延长时间,Chapman说。
-
不是所有的移植都采取异种,那异种移植的机会成本如何考量?
Chapman认为,监管机构和伦理学家需要决定,哪些异种移植实验的机会大于让一个人等待人体器官的风险。
他将这一过程比作使用实验性癌症药物,这些癌症药物因为太危险而无法在有人体身上进行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