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七宗罪!(4)

2021-11-13 16:00     北京晚报

数据显示,最严重阶段,世界上每4个因新冠去世的人中,就有1人来自印度。新增感染人数,印度一国就曾占据全球新增感染的46%,将近一半。尽管国际社会帮助陆续抵达,但情况依旧严峻:缺床位,缺氧气,缺抢救设备。

亲历者描述,很多人都无法得到一张医院病床。在新德里,所有医院人满为患,每张可用的床位都有一个以上病人。那些得不到床位的人,最后死在走廊里或救护车上。氧气瓶和药物被黑市商人囤积起来。无辜的人不得不筹集数千卢比,只为购买最基本的生活用品......

首都情况已然如此。而那里,还不是印度人口最密集、资源最匮乏的地区。有评论说,第二轮疫情大暴发后,印度举国呈现一幅“失败国家”景象,显示出政府职能和治理上的缺位。

贫富分化

第二轮疫情冲击下,印度社会贫富分化问题再次凸显。

“我日夜赶路,我有什么选择?我几乎没钱和食物。”

3月底,一位刚从古吉拉特邦回到拉贾斯坦邦北部村庄家中的泥瓦匠,向BBC驻印度记者讲述,他在政府宣布全国封锁后不得不长途跋涉徒步回家的艰苦经历。

为遏制疫情蔓延,莫迪政府3月底突然宣布全国封锁21天,而且只在封锁实施前4小时才通知下去。几乎一瞬间,众多工作场所关闭,大量雇主和承包商“消失”,数以百万计民工“一夜之间变成难民”。

因为公共交通停止运行,丢了工作后又无法就地生存,成千上万民工,男女老少都有,不得不日夜兼程走路回家。他们离家有的一两百公里,有的则有七八百公里。

但没办法,只有回到家才能勉强吃上一口饱饭。

巨大贫富差距,当时就被认为是印度无法“封国抗疫”的主要原因。

资料显示,印度1%最富人口拥有印度全国财富的一半以上。而全国一半以上的穷人,仅拥有全国财富约4%。印度赤贫人口约占全国人口总数20%以上。这个巨大人群难以维持温饱,而且生活在缺乏卫生设施的环境之中。

表现在医疗体系上,就是严重两极分化:一边是印度某些方面的医疗水平在发展中国家名列前茅,但另一边却是医院人力、设备和药物严重不足,农村人口根本看不起病。

贫富分化这个顽疾,还体现在印度经济社会发展的更多方面。

总体而言,印度社会发展就是经济学家口中最典型的“K型增长”,富的更富,穷的更穷。有统计说,疫情期间,印度首富穆克什·安巴尼身家骤增200亿美元,但另一头呢,不要说贫困群体连吃饭都困难,大量中小企业主也都在复苏线上苦苦挣扎。

安巴尼在孟买的豪宅与当地的大型平民窟,被印媒自己说成是印度贫富分化的“生动写照”。

治理失灵

在宗教迫害、种族歧视、人权打压以及贫富分化等种种现实问题下,印度政府“治理失灵”问题已经显而易见。

一位印度问题学者说,莫迪领导的印度人民党现在在印度政坛拥有“绝对统治地位”,不仅30多年来首次长期保持一个党在议会中的过半席位,而且还掌控不少地方执政权力。如此一来,印度长期存在的央地矛盾有了不少改善,至少相对联邦政府相对弱势时期,治理能力提升很多。

但印度政治社会治理需要补的课太多,这点改善无法形成外部对它印象的改观。

国际媒体上的涉印新闻中,类似黑公交轮奸案的事件频发出现。这构成对印度社会治安的印象。而这事实上也反应了现状,并饱受印度社会民众尤其反对党诟病,被归因于政府治理无能。

作为治理失灵的另一表征,印度贪腐问题极为严重。但跟中国近年来厉行反腐不同,印度一些腐败分子即便被绳之以法,也因司法程序漫长并且牵涉政党政治等多种复杂因素,很少受到严厉惩处。

一系列传统治理顽疾难有缓解,抗疫失败以及“莫迪经济学”效果不彰等新问题又来,都在加深民众对印度政府的失望。

以至于印度知名作家阿兰达蒂·罗伊今年在网上致信莫迪,公开喊出了:“我们需要一个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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