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几万骑兵，万马奔腾，箭如雨下，此时，天气又突然变化，刮起了大风，飞沙走石，疲惫不堪的农民军立即被冲乱阵脚，毫无抵挡之力。
李自成立马在山岗上督战，见势不妙，急忙带着明朝太子下山撤退，农民军无力再战，纷纷败走，而清军一路猛追四十里，农民军被清军杀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死伤无数，尸横遍野，连河水都被染红了。
《明史 李自成传》记载：四月二十二日，自成兵二十万，阵于关内，自北山亘海。我兵对贼置阵，三桂居右翼末，悉锐卒搏战，杀贼数千人，贼亦力斗，围开复合。战良久，我兵从三桂阵右突出，冲贼中坚，万马奔跃，飞矢雨堕，天大风，沙石飞走，击贼如雹。自成方挟太子登高冈观战，知为我兵，急策马下冈走。我兵追奔四十里，贼众大溃，自相践踏死者无算，僵尸遍野，沟水尽赤。
李自成的农民军一路狂奔，清军紧追不舍，到了永平，李自成下令杀了吴三桂的父亲吴襄，随后退回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