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以我们今天的眼光来看,这“六义”也毫不过时,可以想象当年,如此“新潮”的思想,对一个闭关锁国多年、信奉三纲五常的国家来说,无异于一颗惊雷。
儒家孔学传承了数千年,你说推翻就推翻,合适吗?
新文化运动很快遭到了守旧派的反对。
鲁迅发表《狂人日记》,大声疾呼“救救孩子”,学者林纾便连作《荆生》、《妖梦》,影射新文化运动,犹如粪便,臭不可闻。
胡适回国授课,引用古希腊名言,被“通9种语言,获13个博士文凭”的辜鸿铭奚落发音不标准。
没错,就是那个说话必漱口的辜鸿铭
文人的对峙,尚且可以看到学者的“清高”,而少数的政客,则完全是作恶。
张长礼将蔡元培、陈独秀弹劾至国会,诬陷他们“蛊惑青年”,其侄子张丰载,更是组织学生到陈独秀家门口闹事,高喊“陈独秀,卖国贼”。